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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2 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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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非要逗弄自己到把羞恥話說個凈才甘心放手。那巨物在自己後穴進進出出,摩著那騷浪而欲求不滿的穴眼兒,直到最後滾燙的白精射在了腸壁上……

如此想著,他便口幹舌燥起來,不安地四處看了看,手足無措地軟坐在床榻上。師傅大抵是因為他的風寒,只是略略做了一次。但已然食髓知味的後穴哪能這樣就會滿足?與師傅已有幾回肌膚相親,但每回他都回味良久而不能忘卻,光是回想便讓他渾身好似沸騰了似的不能自已,興奮地無法自拔。而這種時候往往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,沒了白日的吵吵鬧鬧,這個時候的他就只有苦苦回憶著那幾回的細節,雙腿摩擦著薄薄棉被,試圖這樣能給予些許慰藉罷了。他本還慶幸這回生病讓他昏昏沈沈,忘了這亂七八糟的相思病,但沒想到今日,今日就這樣的見著了師傅……

林木猛地站起來,就著一大杯涼水就灌了下去。

房門被人推開來,正是阿虎探進了個頭,見狀驚呼:“林少俠,你不是還病著嗎?——誒,你怎麽穿了外衣?”

面對著眼前少年的絮絮叨叨,林木低聲咳嗽了一聲,擦了擦唇邊的水漬,試圖掩飾道,“不,沒事,沒事。”

阿虎皺著眉,一雙大眼睛狐疑地看了他幾眼。又好似覺得自己這般明顯有些不妥,最終才在房裏漫無目的地轉了兩圈,臉上重新掛了笑臉,挑起了又一個話茬:“我方才去問了掌門,他吩咐了,林少俠這幾日身體既然抱恙,那麽過幾日再參與比試也是無礙的——”他頓了頓,又滿臉得意地道:“我們掌門向來體度人心,林少俠你這幾日還是好生休息吧。”

臨賽身體抱恙又或是突然受傷的人多得是,為何輪到他就可以推遲比試了?林木心裏疑惑。他雖不懂人情世故,但師傅也教過他沒有天下掉餡餅的道理——比如,當小師弟突然送了你一碟白饅頭,那就定是別有所圖——,然而他雖然不懂,卻還是糊裏糊塗地道了謝,也不知是對阿虎的,還是對那個連面容都記不清的武當掌門的。

兩人就這麽牛頭不對馬嘴地閑散談了有一會,林木跟著出去用了晚膳,才慢吞吞地獨自回來。

天色近晚了。武當山戒規嚴苛,此時外頭已沒有多少白日那樣的喧鬧之聲。林木推開門,望著床鋪,莫名地咽了咽唾沫。他有些鬼祟地左右看看,將門鎖上,只點了一根小燭,發出了昏暗的淡淡橘光。

林木深吸了一口氣。

他從櫃裏拿出來時的行李,拿出幾件衣服,裏頭赫然是一根淡綠的玉勢來。他將衣服原封不動地放回去,再把行李塞入櫃裏。手裏拿著那根玉勢,手心緊張地沁出了汗。他只覺得自己身體已然燥熱起來,只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想要往床上一撲,盡了那白日仍意猶未盡的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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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道這玉勢,林木當初得來可是費盡了功夫。他比起自己的兩位師弟來說,可以算是鮮少出門。一年裏那麽僅有的幾次出了山頭,除了被繁華市井吵得睡不著覺外,還意外在花柳地得到了這根玉勢。

那時的他已經隱約清楚了男人間是如何交合的,卻一直深覺著羞恥和膽怯。但是少年心事越發濃烈,眼見著師傅離自己越來越近,他不知怎得就有了那麽大的雄心豹子膽,漲紅著臉揣著一根玉勢就回了客棧。然而顯然,正因為他那時的一次莽撞,現在的他已無法離開後穴兒被填滿的感覺了——那種酥癢到直至麻木的爽利,以及被迫達到頂峰時的窒息感,讓他在自覺羞恥的同時卻又欲罷不能。然而這個時候,師傅終於挑明了與自己之間的關系,師傅的認可、默許,甚至是與師傅的交歡,讓林木年輕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。

師傅,師傅…林木喘了口氣。緩慢地解開了領口,想象著這是師傅布滿繭子的手在輕輕摩挲著他的胸口。

那雙修長而又白皙的手,握慣了劍柄而帶有淡淡的風雨氣息。不僅是胸口,那雙手惡劣地在敏感的腹部上留戀,好似試圖勾畫出什麽形狀來。不僅如此,甚至輕輕地拉扯著胸前的奶頭,又或是色情地揉搓、摁壓,直到那小小的兩點變得紅腫才願作罷……師傅好似有著無數的壞心眼,直到將他逼得求了饒才肯放過。至少他以前從未知道,原來單純是撫摸,也可以使他渾身燥熱不堪的。

隨後,那雙手緩慢往下,解了褲袋…自己的男根已經立起來了,僅是稍微擼動幾下,前端就泌出了少許淫水。林木有些不安地動了動雙腿,手指下意識避開了那透明的淫水,在柱身上熟稔地擼動著。酥酥麻麻的快感層層湧來,雖然下午與師傅做時便洩了身,但此時仍舊精神得很。他撥弄著龜頭,輕輕拉扯著幾根恥毛,細微的疼痛讓他更加喘不過氣來。

眼見著已經差不多了,他拿過床頭已經清洗過的玉勢。那玉勢並不大,大半個手掌的長度,似乎還精致得很。但它卻仿著男子的性器,龜頭、柱身,都刻畫的栩栩如生,讓人光是看著便臉上臊起來。林木此刻已經是急切得很了,甚至是懶得再多去擴張,只是將那玉勢拿在手裏,猶豫片刻,便張嘴含了個頭部。

冰冰涼涼的物什含在嘴裏的感覺並不好受。但他卻仍然努力地舔著柱身,甚至腦內冒出了一個奇異的想法——若這是師傅的男根呢?

想到師傅那滾燙的“龐然大物”,林木覺著自己後穴都忍不住收縮幾下。

若這是師傅的……他的喉嚨動了動,舌頭卻僵住了。片刻後,他才禁不住誘惑,輕輕舔弄起來。他仿佛真把這當作伺候師傅一般,不留餘力地賣力吮吸,直到玉勢的柱身都濕淋淋的,才堪堪放下,拎在手裏。

林木將兩腿分開,找著了後穴口。伸了根手指進去讓幹澀的後穴放松些許,便草草張開,將那水淋淋的玉勢直直的、緩慢地插了進去。

沒有事先挑逗的後穴覺察到了脹痛,但林木卻絲毫不在乎一般將玉勢直接插到了底。後穴被徹底填滿的那一瞬間,他甚至舒爽地“阿”了一聲。幹澀的腸壁被玉勢上的水兒變得潤滑起來,林木就這樣躺著半響,像是感受著玉勢在後穴存在的感覺。直到忍耐不住,才握著玉勢在後穴進進出出。

然而,以前他還能夠輕易被玉勢滿足。然而與師傅有了幾回魚水之歡,這般單調的抽插讓他越發急躁起來。情欲得不到紓解,然而那快感卻像是滴雨般緩慢疊加,煩躁得哼哼唧唧出了聲。他雙腿已經淫亂地敞得大開,腳尖都繃成了一條線,用力轉著玉勢的角度。然而這般還是不夠,他是如此地渴望著更加用力的抽插、搗弄,每次都狠狠撞上了那最騷浪不堪的一點,直直地操到他高聲淫叫、被幹的洩了身,就像,就像……就像師傅那樣。

師傅啊——林木的喘息頓了頓。

他哪怕這個時候還是無比的思念,越發的、強烈的思念,哪怕只是分開了一天。

師傅那張漂亮的臉帶著明顯的情欲,低垂著勾人的桃花眼,隱隱帶著惡劣的卻又溫柔的笑意俯視著自己——床事間的師傅越發地奪目,讓他只有不斷堅持著睜著雙眼,從頭到尾,細細地看清師傅的每一次眨眼、抿唇。他甚至咬著牙齒不發出聲音,就是為了能夠聽見師傅在高潮時的一聲悶哼。這樣的師傅更加顯得真實,又顯得不真實,但唯一相同的是,這樣的師傅讓他更加著迷。

他握著玉勢的手突然無力地松開,前身噗噗地射出了並不特別濃稠的白精來。

林木啊林木,你可真是無藥可救了。

他喘著氣,就以這樣雙腿大張、衣裳淩亂的姿勢躺在了床上。

噠噠噠。林木的呼吸頓了頓。有腳步聲,至少有兩個人。這個時候,肯定只有阿虎了,但是另一個人是誰呢?為何這麽晚來?不,更應該想的是——

他低頭望著自己擡不起來的手腳與淫蕩的姿勢。

而那腳步聲,最多只有幾十米了吧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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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虎點了盞小燈提在手裏,晃了晃木門,透著窗紙瞅見了裏頭的些許燭光,便對著身後人道:“他這時還未睡呢。師傅,您先進去吧。”

他身後那人正是那慈眉善目的武當掌門,側邊卻還站著一人,穿著弟子青衣,低著頭默默不語——這不是林軒又是誰?只是此時的林軒卻好似變了個人,低眼垂目,一句話也不說。兩人聞言,掌門只是微微理了理衣襟,待阿虎叩了叩門,便目不斜視地徑直走了進去。林軒手裏接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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